文婷的工作,又偷拿她的準考證。
可我也是冇辦法啊,振國說我們已經是過去了,對我照顧隻是因為我得了抑鬱症,絕對不可能跟顧文婷離婚,既然如此!那我隻能想辦法把她逼走了。
我離婚還帶個孩子,總不能一直裝病麻煩振國,媽,你難道不想做軍區政委的丈母孃?”一字一句,像是引爆了曹茂學心底的雷,轟響過後,硝煙瀰漫。
驀然間,他腦子裡閃過不久前顧文婷在雨中哭著控訴的模樣。
直到此時回想,他纔看懂她眼中的失望。
隱隱的,胸口口袋的離婚證似是在發燙,灼燒著他整個胸膛。
“行了媽,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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